良苦用心能被百姓们察觉。
“所以,陛下不像陛下,还想弄得属下的侍卫不像侍卫,属下是有不解,但从现在事情的发展来看,结果也并非那么不尽如人意,所以属下才想到用‘有趣“一词来形容陛下。”
当然,让司马澄感到‘有趣‘的事情绝不止这些,’有趣‘的还有悕雪这个人,让他捉摸不透,让他百思不解,但有情不自禁地想要穷源竟委,求得一解。
司马澄言止于此,悕雪听了,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一个人暗生闷气,还对司马澄说了那么难听的话,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而且……每次的时机还那么差,司马澄总是无意做出一些,好像发现了悕雪真实身份的举动。
“谁叫你……话不说清楚……“悕雪假装毫不在意,转过身去。
“属下随感而发,谁知被陛下听了进去,且记在了心里。“司马澄淡淡地答道。
司马澄云淡风轻的一句却吧悕雪吃得死死的,让她瞬间无力争辩,所以现在只剩下道歉了吗?
但悕雪又觉得心有不甘,谁让司马澄每次做的事,说的话又是那么晦涩难懂,让人捉摸不透,好像是故意让她误会,现在又解释,搞得她左右为难。
继续阅读!
悕雪尚未想好如何收拾这场残局,司马澄却先行一步低头认了错:
“但也是属下失言,请陛下恕罪。“
悕雪听到耳后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悄悄瞥眼,发现司马澄已经俯身,行了跪拜之礼。
“咳咳……”悕雪慌张地清咳了两声,这样主动,反而让悕雪觉得有些尴尬
“起来吧。”悕雪故作镇定。
司马澄跪着的时候,悕雪俯身看他,觉得是又恭顺,又平和,但司马澄应声而起,站起了直接高出她一头,眸子中幽幽的目光,悕雪举动自己的气场瞬间被他压制,十分不自在。
悕雪想打破这一僵局,她四下张望,将目光锁定在了食桌的位置。
“那……事情也说清楚了,继续用膳吧。”
话音刚落,悕雪就自顾自地快速回到食桌前坐下,只有和司马澄坐着的时候,悕雪才会觉得自在一些。
两人回到食桌上接着用膳,原本一切风平浪静,但悕雪的手指在刚刚泡过水后,愈发娇嫩,现在拿勺都变得有些费劲,她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期间,悕雪偷偷瞄了司马澄一眼,发现这次司马澄不仅没有盯着她看,而且进膳也是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正欢。
悕雪忽然有些愤愤不平,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手变成这样,和司马澄逃不开干系,她现在不仅腰酸背痛,用膳还不自知,但司马澄却在她面前大快朵颐。
同时,悕雪现在已经能够确定,司马澄没有怀疑她的女子身份,也并未轻看她之后,想起之前司马澄说她君王不像君王,她忽然胆子就大了起来,脑中冒出了鬼点子。
悕雪用力的放下勺子,盘与勺清脆的撞击声在屋里回响。
衣冠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