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门弟子见到后互相观望,目光发痴,然后其中一个急匆匆地赶去禀报师父。二公子进去之后看见好多江湖人士在一对一的打斗比试,场面确是热闹非凡。坐在最上头主席的大胡子中年人正是刚才那位大叔提到的桂师傅,看其相貌威严凶猛,很有派头,江湖多少名士正是他邀请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这人看来更不一般。
其实,每三年举行一次的武林大会选出的武林盟主,都在当选后没多久被意外暗杀了,没有一个在任满一年的。这位桂师傅凭借有一点财力,而且在江湖上略有威望,最重要的是桂师傅自己认为自己的武功已经高得不得了,才敢做此壮举!
不一会儿,那个报告情况的守门弟子跑到桂师傅身边,说:“师父,刚才我在守门时,见一个年轻男子用轻功飞了进来,从我头上就那么飞过去了。”桂师傅听了,说:“江湖上会轻功的多了去了,他有本事进来就让他进来,你非要拿这些个芝麻大的小事来烦死师父是不是啊,没看见师父正在观战吗?”那守门弟子加了句:“我也知道,可是,可是那个人还抱着这么粗的一个大木桶,里面装得满满的全是油,他跳进来落地后,一滴也没有洒出来。”说话的同时双手做着抱桶的姿势。桂师傅听完,马上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头以很慢的速度渐渐的转向了徒弟的脸,很结巴地说:“你你你你你说说说说说说什嘛!会有这么厉害的人!这不可能啊!你去把他给我找来,快去。”那个禀报的守门弟子在人群中走了两圈,一眼就发现了摸样明显的抱桶人,走过去说:“喂,那个抱桶的,我师父找你,你快从那边走上去。”二公子很木讷地望着这人,说:“找,找,找我?他找我做什么呀,我又不认识他。”守门弟子懒的多讲,推着二公子从边路就这么走上去了,走到桂师傅身前,桂师傅问:“嗯,功夫不错嘛!你是哪个师父教的啊?”二公子说:“我,我,我没有师父啊!”桂师傅当即大骂:“放屁!没有师父你年纪轻轻的,武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二公子说:“哦,不不不,我是跟我爹学的。”桂师傅又问:“你爹又是哪位?”二公子说:“我爹,哦,我家住解密山庄。”桂师傅听这个人说话真跟受摧残、被折磨一样,很不耐烦的样子,对着身旁的弟子说:“给我去取纸笔来!”徒弟很快把纸笔拿来,桂师傅快速写了几行字,然后折了几下对这位公子说:“多的我也不问了,你也甭说。这是我写给你爹的信函,回去交给你爹。”这么久一直还抱着那个桶的二公子很听话地说了声:“哦!”然后用嘴叼着那封信回家去了。
到了嵩山谷地的那个山庄的大门口,正好见到另一位年轻公子走了出来,那位公子望着这位抱桶的公子说:“隐弟,你怎么才回来啊,耽搁这么久,全庄子的人都在等着厨房开火呢!我正准备去找你回来,你自己又到了。”这位隐弟马上把头一低,嘴上叼的信函往衣领里一掉,掉进贴肉的衣服里面去了,这样才能开口说话。他望着这位公子,又一次低下了头,很服帖地说:“哥,我错了!”他喊的那位“哥”正是此山庄的少庄主王归,庄子里的大小事务主要由他操持。而这位打油的二公子叫王隐,除了很听话、不惹事之外,都是缺点了。
王隐于是抱着桶进了庄子,王归很是无奈的眼神望着这个摸样怪异的弟弟。说王隐摸样怪异,主要是指他的动作怪异,行为奇特,一般人见了难免要发笑的,而王隐的长相不在他哥哥之下,更是俊朗不凡、面色白嫩。此兄弟二人年纪相差仅几个时辰,如今也都有二十岁了,哥哥老成懂事,弟弟却略显幼稚。
二人都进了山庄后,王归又忙着打理其它的庄务去了。而王隐先去大厨房送油,远远望见在厨房门口的门槛上坐着的总厨师阿德正在擦脸上的汗,望着天长叹:“二公子哦,你怎么还不回来哟,难道要让我等到晚上才能吃到午饭啊!”听那声音的感觉有点像在唱歌。王隐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