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虽然眼睛上打了黑条，整体也略显模糊，但一眼，封静怡还是认出了他。

手下随意的一翻，封静怡的眸色也黯淡了几分：“判刑二十年？

他也有精神疾病？”

大略看了一遍，封静怡还有些不太能接受：她这都认识的什么人？

一个精神病不行，又来一个？

精神人格分裂症？

原来他利用职权之便获得了不少别人看不到的私密信息，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包括谋财、更改简历、学历、甚至借刀杀人：难怪、难怪他曾经绑架犯、有过劳改的经历还能入职公职人员，原来不是因为留洋镀金，不是因为学识渊博的惜才的特殊照顾，而是因为他把这一段给抹掉了？

猛不丁地，封静怡就想起他有几次看她的眼神很怪物，动作也粗鲁疯狂，霍青阳也跟她提过，唐诗飞就是因为手中的一些内幕证据才被他给盯上、然后精神控制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人格控制所以才时好时坏的吗？

终归，她对他而言还是特别的存在吧，对比而言，他对她算是温柔以待，就像上面说的是无比天使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