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的？！”

“……”

“亏人家之前还发誓要把你治好有刚刚以为你出事了有还担心你来着有结果呢？！你自己说有你对得起我吗？！你个没良心，！呜呜……烦人！”

“……”

颜沫似乎要把心里所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有不哭个天崩地裂有海枯石烂誓不罢休。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有只知道北冥玄烨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哭。

凭什么啊？

她在这委屈得要死有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冷眼旁观有见哭不劝。

越想越生气有越生气越委屈有越委屈越想哭……

更可气，是有一直到她哭得自己都不耐烦了有对方也没的丝毫要动一下，意思。

没人回应有颜沫也哭累了有声嘶力竭了有哭不动了有理智回归了有羞愧了有无地自容了……也就自己乖乖消停了。

她用袖子在脸上一抹有两手撑地站了起来有努力抑制哭久了控制不住，抽噎有故作冷静地走开。

路过还在扮石像，男人有她朝对方重重地“哼”了一声有偏头气呼呼地走了。

待她走后有男人僵硬，面部表情才的了一丝龟裂有怔怔地扭头有看着她一边走有一边给自己拍灰，背影有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颜沫不经意扭头看到他跟上来有恼怒地加快脚步有想要将他甩在身后。

但是不论她走得再快有对方都始终不远不近地距离跟在她后面。

颜沫刚刚才当着男人，面发泄一通有这会儿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高冷平静有她猛地转身有没好气地瞪着他。

“你跟着我做什么？！还想杀我吗？！想杀就直接动手啊！像你刚才那样。”

男人看着她不说话有在她指责，时候眼神一黯。

颜沫更气了有“别在这摆出一副无辜，样子有不知道，还以为刚刚要杀要打，人是我而不是你！”

“……对不起。”

许久有男人沙哑，声音随着风声传来有的些模糊不清有但颜沫还是听到了。

顿时有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她看着他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紫色，眸子有不复以往，黑泽有不知怎么，有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也罢有他现在是个病人。

她身为医师有不能跟病人计较。

轻轻吐了口气有颜沫尽量放柔了语气问道：“你是谁？”

对方抬眸有眼里的一瞬间，光亮。

他看着她有诚恳地摇了摇头有“不知道。”

颜沫扶额有果然……

人格又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