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套家具三十六条腿儿下来,叶爷爷就能赚不少钱。 如果着急用,还会给爷爷加钱。 甚至县城里一些体面人家,也会因为叶爷爷手艺好,好不容易弄了些珍贵木料,就花大钱请他进行雕琢。 虽然这几年这种事儿少了,但那些钱他都给孙女攒着呢。 ……总而言之,叶爷爷是个声名远播的手艺人,在人均吃不饱的七零年代,叶爷爷赚钱能力很强,比一般的木匠强得多。 虽然不下地挣工分,但他常年无休,比谁都忙碌,比谁都有钱。 对叶小鲤这个仅剩的孙女,他非常疼爱,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叶爷爷把她像个娇小姐一样养着。 不但经常给她买新衣服穿,三天两头买肉和零食吃,还经常带她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叶小鲤在村里活得就像个异类。 虽然大家知道她很懒,村里的青年依旧对她趋之若鹜,但她眼光高,一个没瞧上,有叶爷爷帮她挡着,叶小鲤无忧无虑地活了十六年。 而现在爷爷一病死,很多人对孤立无援的叶小鲤虎视眈眈。 就是想把她娶回家,吃绝户。 因为叶爷爷给叶小鲤留了很多钱,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而叶小鲤又懒又蠢,也是共识。 她好像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干活,也不会交际,身段倒是千里挑一,娶回家生孩子还差不多,时间久了,她也就什么都会了。 特别是一直对叶小鲤贼心不死的叶光宗和王婶,最积极。 王婶脸色一变,勉强笑道:“哎呀小鲤,哪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人你面前嚼舌根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自己女儿找的,那都是极好的姻缘。” “那看来我们对好姻缘的理解不同,我想,按照王婶的理解,您跟咱们生产队的猪,也是一对好姻缘,您俩啥时候办事啊? 要不过年吧?到时候我去随份子,说不定趁过年村长高兴,还能跟村长商量商量,把它那媳妇儿当年猪宰了,给您俩的婚礼助助兴。” 叶小鲤拊掌笑道,好像已经看到了王婶举办婚礼的场景。 “我日你娘了b!我要撕烂你的嘴!”王婶咂摸了下叶小鲤的意思,立即破防了,上来就想抓叶小鲤的其中一根辫子。 叶小鲤一脚将王婶踹得屁股着地。 “你这个克父克母克奶克爷的赔钱货,我今天非得打你一顿不可,就非得让我儿子把你干老实了你才知道厉害,哎哟老娘的屁股疼死了。” 王婶不肯罢休,满口芬芳,还要站起来再打。 叶小鲤又一脚将她踹倒,这次没有收回脚,而是,踩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站不起来,随手从裤子口袋(实际从空间,来到这个年代贴心的逗逗怎么会不给准备空间?)掏出一把剪刀。 从她的领口开始剪,把她厚厚的棉袄,从脖子剪到肚脐的位置。 “你干什么?”王婶惊恐地抱着叶小鲤的脚使劲想把它移开,但根本做不到,等叶小鲤剪完,才把她放开。 “啧啧,没想到王婶袄子里居然没穿衣服,是不是这样就比较好脱?”叶小鲤恶毒地问,“村里哪些人把你g老实了?” 特么的这个老女人,以前奶奶刚去世的时候,还来家里勾引过爷爷,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王婶抱着手臂裹紧自己,不敢胡咧咧了,转头就跑。 但是叶小鲤也没错过她眼里的羞耻和阴毒。 “……儿子,那叶小鲤不识抬举,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意嫁给你,不如我们就走一条险路,先找机会趁她落单把她睡了,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嫁给你?” 王婶回到家,换身衣服,越品越觉得自己刚才受到了奇耻大辱。 等儿子回来,她就忍不住出主意。 “这样……也行。”叶光宗脑子里浮现叶小鲤水灵灵的身影,忍不住心潮澎湃,然后某处也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