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脑子竟这般灵光?郑旦在一般惊讶得无以复加,韩王代许是一直相信这二人的缘故,倒是很正常的接受了韩愍的‘聪慧’。
二人并不知晓只是着急出宫的韩愍,以同样的心思,解说赵国之事,竟也歪打正着了。
郑旦亦提步上前,道:“王,愍公子此言,极有道理。过早介入赵国与秦国的战事,对于我们韩国并无甚好处。先前几次皆是被动选择,此次我们韩国要化被动为主动。”
闻言,韩王代浑浊的双眼里,透露出了欣喜的意味来。点头附和道:“王弟与郑旦爱卿所言,深得本王的心,我韩国亦当得一回主动的权利。”
随后又拉着韩愍的手,絮絮叨叨的说道:“虽说不参与赵国与秦国,这场战事,可也不能疏于防备,需得时刻注意着。若是将来有发生任何的变故,我韩国也好及时应对。”
心思不在此处的韩愍,急于脱离,自是韩王代说一句应一句,企图早早蒙混过去。偏生的韩王代觉得,今日的韩愍尤其成才,比之往日,愈发得体。
愣是拉着韩愍,说了个不停。
还是一旁的郑旦,发现今日的韩愍面上似有急色。寻思着韩愍成日在琢磨的东西,瞬间便有几分明白。但是早早便与其在同一条船上的郑旦,只得上前为其圆说。
他道:“王,不若趁早教愍公子出宫,好教他早早的准备一下,究竟该如何避开这一场,即将到来的战事,省得秦国、赵国,拉着韩国一块儿硬碰硬。”
韩愍此时瞧郑旦,犹如生身父母,感动的望着郑旦,接着便点了点头,道:“王兄,且教愍弟出宫,早些做准备罢。”
虽有心与韩愍多说上几句,只是国事在前,尤为重要。得韩王代点头,韩愍如蒙大赦。面上的笑容,比之先前,更加真挚几分。
甚至在临行前,知晓关心韩王代的身子。
郑旦一头雾水,至今不明白,韩愍究竟是如何入了韩王代的眼中,莫非真有气运一说?
且不论韩愍的真假气运,有人当真是觉着,自家一身的气运,盖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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