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这等大事,赶紧火急火燎地赶回将军府禀告去了。
“主子,不好了!江姑娘出事了!”霍与白直接闯进了堂屋侧间,大喊一声。
而里面的霍景琛几人,正围在一起吃早饭。
“曦姐姐着怎么了?”霍云瑶急急忙忙开口道。
霍景琛则直接站了起来,紧盯着霍与白。
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温见洲也是一脸严肃地看着霍与白。
“江姑娘如今在灵县县衙,说是要状告何银宝。”霍与白被三人的反应搞得呆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开口道。
闻言,霍景琛立马就要迈脚出门,但转念一想,压下心中的担忧,转而看向温见洲道:“静和,你去看看吧。”
说着,霍景琛又坐了下来,低头如同嚼蜡地吃起早饭来。
“大哥!曦姐姐出事了,你竟然还吃得下去?她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霍云瑶摇着霍景琛的手臂急切道。
温见洲拦住她的动作,复杂地看了一眼霍景琛,深呼一口气道:“好了,瑶儿,无恙有其他要事要办,就让我这个闲人去看看吧!”
“那我也去!”霍云瑶一听,立刻缩回手掌,忙不迭跟着温见洲出门去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霍景琛才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沉声道:“与白,你跟过去看看,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一声。”
“记住,不要出面,偷偷观察就好了。”不知道想到什么,霍景琛又加了一句。
“好!”霍与白恭敬应下,转眼间就离开了。
而另一厢的灵县县衙,何银宝被陆钦押着缓缓到来。
“县令大人安好。”何银宝一进县衙就恭敬跪下问安。
叶锦程懒得再说一遍,朝陆钦微微颔首。
陆钦明白他的意思,又把江禾曦三人状告他的罪名说了一遍。
“大人,冤枉啊!小人可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这都是春江酒楼的江氏看我不顺眼想要残害我啊!”何银宝大喊一声,阴恻恻的视线死死盯着江禾曦。
江禾曦却不怕他,直视他的眼神,眼里满是挑衅。
一看她这样,何银宝越发气愤了,但一想到自己消失的账本和信件,心里满是恐慌,面上却看不出来,依然一副饱受冤屈的模样。
“这都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你居然还敢狡辩!”叶锦程一见何银宝还喊冤,直接气笑了。
“孙禹,你先说!”叶锦程淡淡开口道。
孙禹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何银宝。
何银宝一看清孙禹的面孔,吓得脸色苍白,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死了吗?”
“你当然希望我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勾结张志残害我大哥和一帮弟兄们的罪名不就死死扣在我头上了吗?”
“但是老天有眼,我孙禹命不该绝!又回来替兄弟们讨回公道了!”
“大人!何银宝为了银钱地位,不惜背叛跟随多年的大哥,勾结我大哥从前的妾室,段七娘!假借怀孕之名劝服我大哥诏安朝廷。”
“却又在我大哥答应诏安后,假意说是要去降服朝廷,却中了何银宝与张志的圈套!”
“他们缴了我大哥和弟兄们的武器后,却并没有朝廷的诏安文书,我们等来的是万箭穿心!血流成河!”
“而何银宝和张志,把我大哥带来的上交朝廷的所有财物都私自吞下了,却对外说是张志策反了何银宝,何银宝大义灭亲,把鬼见愁一帮江匪剿灭了!我孙禹却带着财物侥幸逃离了!”
“但是我大哥是去诏安的啊!他连诏安文书都写好了,他死的好冤枉!”孙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虽然孙禹身为江匪命债不少,但他此刻却是凄凉,也足够义气。
衙门外的百姓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