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灭了。
然而一个工于心计、有过人城户的皇帝诞生了。
哪有这种给臣子挖坑的皇帝,这是玩火。
玩火总比被别人点火好。
一代键政大拿有言,矫枉必须过正。
朱厚照不淡定了,到底是帮我还是啐我呢?
刘瑾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更来劲了:“皇爷爷,王绣这个吃了猪油蒙了心的家伙是要将奴婢坑死啊,还有那些外臣,他故意在奏折上这么写,这不是让奴婢背了祸,他们再踩上一万只脚吗?”
朱厚照脸有些烫,毕竟他不是一代奸雄,还要点脸,做不到无耻。
他讪讪道:“朕也只是批了王绣包揽税银之举,没想到他会去找户部啊,朕还以为他是打算帮马永成的忙呢。”
一推六二五是一定要干的,朕没有错,是你们不体朕心。
叮,推诿甩锅,昏庸度+1
然后刘瑾又杠上了:“那就是顾佐包藏祸心,此事根本不用奏请,他是欺负奴婢没学识,在给奴婢下套。”
朱厚照又有些为难,不能将顾佐提前处理啊,朕就是要让你们斗,可不是要让你们分出胜负来,这样朕才能四两拨千斤,哪头抬了压哪头哇。
于是朱厚照装出为难的样子:“刘伴伴,王绣刚立了大功,朕也不能马上处置他,顾佐那里更加,刚刚罢了韩文,再罢一个户部尚书这也不像话呀。”
想了想朱厚照拿出灵机一动的表情:“要不这样,总要给刘伴伴出出气,你将那些个包揽户全抓起来,就是他们在坏事,唆使王绣,王绣没文化,他懂个什么,还不是被那些包揽户给骗了。”
刘瑾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笔账迟早要跟顾佐算,不仅仅顾佐,还有那些影影绰绰的文臣,一个也别想跑。
王绣的关系户就这么被逮了起来,在户部门前枷锁示众。
刘瑾传了口谕,压着户部去干这事,想坑人,户部也别跑,得罪人的事让他们干,干不倒他们也要让他们惹一身骚。
这些包揽户绝对不是没根脚的,要不也找不到王绣身上,他们一出事,就会怪罪到顾佐身上,想撇清,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