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还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 “一只腐烂的鲸鱼,怎么称呼?” 辛难的话让放下折叠凳子坐下后,开始随意翻动他笔记本的女院长身体一顿,她在进入房间来第一次失态了。 “叫我院长就好,你能看到意识体?这本该是不可能的才对,能好好给我说说你的幻象吗?” “你是唯物局的人?” 辛难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