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今天怎么会过来?”
“老夫掐指一算,今夜是满月,又是你体内淫毒发作之时,待用膳之后,你我寻一僻静处,我为你运功疗毒。”
宫雪闻言,脸现羞涩,旋即,狡黠一笑,“来将何人?”
“涿郡张翼德。”
“来将姓名难以启齿乎?为何冒充他人?”
南易摆摆手,手里挽了个枪花,无奈道:“得,常山赵子龙。”
“就是长坂坡前杀个七进七出那位白衣小将?”
“谣言,纯属谣言,我的成名绝学是一骑绝尘,有去无回。”
宫雪娇嗔道:“不行,我们不能胡乱改变历史,必须七进七出。”
“你就为难人吧,吃饭,边吃边考虑去国际庄还是天垏。”南易拍了拍手,提着椅子放在宫雪边上。
“不能是百万庄吗?”
“不能,京城是禁猎区,不准打猎。”
“哼。”
宫雪把笔记本合上,往边上推了推,拿起南易已经摆好的快子吃了起来。
南易夹了点凉拌金针孤黄瓜到宫雪的餐盒里,“有个单子,广告为辅,仪式为主,公司接一下,再找个礼仪公司配合。”
“不是闹着玩的单子?”
“是一个楼盘的活,只要事情做好,报价可以高一点。”
“自己的?”
“对。”
“我亲自负责。”
“不用,让许辉负责,需要抛头露面。”
宫雪如释重负,“我以为你送她车,是想把她变成情人。”
“杞人忧天。”南易澹澹地说道:“车子落地花了一百来万,钮祜禄氏也不值得我花这么多。”
“不信,钮祜禄氏出了好几个皇后。”
南易瞪了宫雪一眼,“显你能耐了?”
宫雪笑嘻嘻地说道:“是你自己的比喻不恰当。”
“喔,我纠正一下,宫氏也不值这个价。”
“去你的。”
吃过饭,南易两人就去了天垏,在那里住了一夜又返回京城,当然,南易没有赵子龙之勇,豁出命去也只是比肩程咬金。
紧接着,南易又飞去奉天,陈文琴和徐露带着他去看了几个地方。
沪海事了,陈文琴就飞来了奉天,一是主持参北斗的事务,二是协助徐露,前几天南易还让她找个大一点、适合改造成loft的场地。
转了一圈,南易对兴华造纸厂的厂房挺满意,这个厂子1990年倒闭,工人问题已经处理,厂里值钱的机器也已经转卖,如今只剩下一座显露破败迹象的旧厂房,还有一些不太好搬只能卖废铁的旧机器。
在厂区一隅的纸山里,南易翻出整版的纸质遮阳帽,当年亚运会期间这种遮阳帽非常火热,无论在哪个城市都能看到有人戴。
南易抽出一张,沿着折痕折出帽子,拿着端详一会,又扔回纸山,拍了拍手对陈文琴说道:“这里卖吗?”
“卖,但钢西区希望造纸企业接手。”
“喔,解决就业。”南易颔了颔首,问道:“原来厂里有多少工人?”
“826个。”
“我是问干活的,不包括吃干饭的。”
“不到六百。”
“徐露,奉天最低工资标准。”
一旁的徐露微微一愣,回道:“不知道。”
“回答倒是挺干脆,就是又蠢又懒,文琴。”
“第一类210元,第二类180元,第三类150元。”
“平均工资?”
“408元。”
南易看向徐露,“你们街上有这个工资水平吗?”
“有一两个。”
“假设一个工人400元/月,实际支出多少。”南易又看向陈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