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恨之入骨。
这些年,他一直忘不掉当年之事。
若是当年孙权怂了、降了,他诸葛瑾就只能浪迹天涯,做个孤魂野鬼了。
“眼下是我东吴危难之际,
休要再胡乱构陷陆议了。”步骘语重心长地道。
诸葛瑾也缓缓点点头,叹道:
“也是,当年之事与伯言无关,
是我先入为主,有点冲动了。
我不懂军事,只要伯言打的好,我便绝不干涉,这样总行了吧?”
步骘一直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是了,我这次召陆议前来,口气不善,也该给他道个歉——
伯言大局为重,为了展示诚意,他还把自己的名字改了。”
“改成什么了?”诸葛瑾随口问。
“陆逊,逊者……呃,子瑜,子瑜你怎么了?”